第 1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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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2 章
組長將物理錯題匯總後，溫榕就開始上臺了。
看得出來她很緊張，臉頰泛紅，低垂著眼，沒敢仔細看下面的人。
聲音也努力放大，原本溫聲細語的音調也變得尖細顫抖。
但是溫榕講的很好，條理很清晰，怎麽讀題，可以獲得什麽信息，用什麽公式可以得到答案。
連顧玨星這個剛接觸物理的人都聽得懂。
她很聰明勇敢！顧玨星由衷的佩服，他自認為自己是做不到的。
終於到了最後一題，帶電粒子在磁場中的運動，永遠是高中生的痛。
餘歡這題也就寫了個公式。
餘歡捂著腦袋，抱怨道：“我這腦子已經被這個粒子繞暈了，這個場那個場，它還挺趕場。”
“它趕不趕場我不知道，但是你再不擡頭，你可能趕不上場了。”顧玨星聽到溫榕已經念題了。
念完題，溫榕在黑板上板書，開始畫粒子的路徑。
畫到一半，溫榕停住，仔細看了看，怎麽看怎麽不對。
擦掉重新畫，向後退了一步，呼吸加快有點急促。
還是不對！
溫榕著急，手有點顫抖地擦掉，略帶紅暈的臉整個變得通紅。
“我……我看看，粒子通過電場，再進入中間磁場，又進入右側磁場……”
怎麽不對了呢？路徑怎麽對不上？我明明算好了。
溫榕在臺上暗暗著急，冷汗直冒，越反覆糾結，越把自己繞了進去。
餘歡放下筆，放松了一下，對顧玨星說：“我就說吧，這個帶電粒子可會趕場繞我們，繞得人頭暈，溫科長CPU也被繞燒了。”
溫科長，是一班同學對各科課代表的尊稱。
“你少說兩句吧，人家做題靠CPU，你做題靠膝跳反應嗎？敲一下，跳到哪選哪？”顧玨星指著他的練習冊反問。
餘歡的練習冊選擇題全錯，其他根本沒有答。
餘歡馬上求饒，“別罵了，別罵了。連你罵人我都要反應一下，才知道你是罵我沒腦子。太狠了！”
臺上溫榕半天沒有動靜，臺下漸漸意識到什麽，躁動了起來。
蘇問知也擡頭看了一眼，拽過草稿紙開始寫東西。
“溫榕，你到底會不會啊，不會就下來吧，不要浪費大家時間。我游戲還沒打完呢。”一個痞裏痞氣，頭發抓成刺猬的男生，帶著嘲諷戲弄地說。
他周圍一圈人聽到後，跟著哄堂大笑起來，有嘲笑看別人出醜的意味。
“就是，還課代表呢，水平也不怎麽樣啊。”
“快點下來吧，少丟一會兒臉。”
果然，臺上的溫榕整個人顫抖了，深深的低著頭，練習冊的一角快被她捏碎了。
但上面的反應越大，陳威他們越覺得好玩。不就是一個課代表嗎，老師都讓上自習了，她還來多管閑事，講題。
“行不行啊——”刺猬頭拖長了聲音，踢著二郎腿，坐沒有坐相。
“夠了，陳威。”管語拍桌站起來，瞪著刺猬頭男生，怒喝他，“你在放什麽狗臭屁，想玩游戲滾出去玩！現在是上課時間。”
“管語你拽什麽拽，她不會就下來，別浪費大家時間，我哪點兒說錯了。”陳威一個大男人，受不了管語一個女生怒罵，當即拍桌反駁。
“就是，就是，威哥也是為大家好。”他的狗腿子幫腔。
“自習課非要講題，不知道顯擺什麽。你又不是老師，不會就下來，有什麽丟人的。”陳威在“丟人”二字加了重音，有耳朵的人都聽出他在說反話。
溫榕咬著嘴唇，心慌顫抖，還委屈。想要反駁，張開嘴，牙都在打顫磕碰。
才不是這樣，我只是想盡好課代表的責任，才不是顯擺。
我確實不是老師，沒有老師……
突然，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傳出，如同天籟之聲，把溫榕從糟糕的情緒中拯救出來。
溫榕擡頭怔怔地望了過去。
“這位不認識的同學，你說的這麽大義凜然，你會嗎？你有什麽資格大放厥詞？”顧玨星實在受不了陳威囂張跋扈的樣子。
陳威聽到“不認識的同學”就氣炸了，他這人最好面子，自認為是班中一霸，誰都要讓他三分。
“新來的，你什麽意思？”陳威轉移目標，食指指著顧修然，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。
餘歡一臉著急地看出頭的顧玨星，陳威他可是有背景的，一般人惹不起。
蘇問知用卷成紙筒的草稿紙戳了戳餘歡：“遞給管語。”
餘歡憤怒轉頭，難得大膽地抱怨：“蘇大神，這都什麽時候了。”
說是這麽說，身體卻很誠實，餘歡還是自覺照做了。
“意思就是，你能隨便評價人家會不會，那你的水平肯定在她之上吧。”顧玨星微笑，慢悠悠，帶著肯定的眼神說。
陳威被他軟綿綿的話，紮了一刀。
“你他媽……”陳威沒有罵完，便被打斷。
“他18考場，比你還後面一個。溫榕第一考場。”蘇問知淡淡的聲音不大，卻嘲諷力十足。
但是教室很安靜，聽得很清楚。
有同學暗暗地笑了。
陳威立刻瞪了過去，看到是蘇問知，又默默轉開了。
你說的時候可以不用帶上我。顧玨星用眼神警告蘇問知，感覺自己也被嘲諷了。
“哦，原來相差這麽遠呀，”顧玨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，然後一臉正色，認真地疑惑：“那你在不自量力狺狺狂吠什麽？”
“你他媽在說什麽？”陳威被揭了老底，一副要上來打人的樣子。
“他在說，你在狗叫什麽？你再鬧下去，真的是在……”蘇問知站起來，利劍一樣的寒目看向了他，說的話適時停了下去。
餘歡聽到蘇問知的話，想要尖叫打鳴，但是捂住嘴，狠狠抑制住了。
看著陳威無能狂怒的樣子，“噗”，確實是在狗叫。
陳威看到蘇問知再三出頭，自己又罵不過他們，氣焰萎了下去，再加上周圍人的阻攔，撿了個臺階，憋屈的坐了下來。
只給顧玨星撂下一句：“你給我等著。”
餘歡很佩服，常常舒了口氣，給顧玨星比了個大大的讚：“罵的太解氣了，嘿嘿，讓他也試試顧氏毒嘴。”
“我只是實話實說，而且沒有罵人，一個臟字都沒有。”顧玨星平靜地坐了下來，看到管語上臺安慰僵住的溫榕，以及遞給她一張紙。
“你牛啊，真牛逼。只要不帶臟字成語罵人，就不是罵人。你和蘇大神一唱一和絕了。”餘歡興奮極了，像是幹了一件除暴安良的大事。
“就是就是，我看陳威被罵的一楞一楞的，太爽了。”前面的徐博也興奮的轉過身。
“別說陳威了，就是我在旁邊聽，也覺得臉皮燒得慌。畢竟我的考場也在溫榕後邊。”餘歡尷尬捂臉。
“但是你要小心陳威啊，據說他爸在什麽教育局，他外邊還認識社會上的人。”徐博有點擔憂。
“嗯嗯，我知道了。”顧玨星答應，並將公務員法加入到學習行列。
臺上，管語攬著溫榕的肩膀，向來快人快語，做事風風火火的她，這時溫聲細語：“這是蘇大神畫的運動軌跡，要不最後一題我來講吧，你也累了一晚上。”
“不用，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。”溫榕柔弱的外表下，有顆堅強的心。
溫榕揉了揉眼睛，露出一絲倔強的微笑：“現在逃避，陳威臺下的謾罵就成了我的陰影。去面對，那麽留下的就是大家挺力而出，陳威狼狽逃竄，我強大從容。”
溫榕說到最後，帶上了點哭腔。
“當然了，我們榕榕最強大了。”管語一把抱住了她。
溫榕允許自己軟弱了五秒，然後放開管語，吸了一下鼻子，露出燦爛的笑容：“我好了，開始吧！”
“加油！”管語重重地握了一下溫榕的手。
事實證明，冷靜下來，不再緊張的溫榕，就是最強大的。
她很順利地講完了這題，還積極給大家分享了這種題目的變形，以及迷惑點。
“好的，那就到這裏了。”溫榕說完，剛要下臺。
突然，傳來一陣掌聲，看過去是顧玨星在鼓掌。
一聲大過一聲，蘇問知放下筆，也跟著他的節奏，鼓起掌。
“溫榕，謝謝你解惑。”顧玨星邊鼓掌，邊大聲答謝。
餘歡一楞，立刻跟上，並大聲起哄：“溫女神，好樣的！”
徐博舉起手用力鼓掌：“女神女神，你超棒！”
高龍在後面拍桌子，吹口哨：“謝謝溫老師！”
“謝謝溫老師。”
“謝謝溫科長。”
溫榕站在臺上鼻子一酸，一股熱流湧上心頭，眼前開始模糊，無聲處：“也謝謝大家。”
放學後，溫榕臉紅通通，有點不好意思地找顧玨星。
餘歡一看她害羞的樣子，立刻沖顧玨星擠眉弄眼，十分蕩漾的說：“英雄救美哦~”
顧玨星瞪他。
餘歡自覺地給溫榕讓開座位。
原本要走的蘇問知停下了腳步，面無表情停在座位上。
溫榕雙手緊握，很拘謹：“今天謝謝你為我說話，啊，還有蘇大神。”
顧玨星：“沒關系，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蘇問知搖搖頭。
“有件事，我想跟你說。”溫榕靦腆一笑，給自己提了一口氣，明顯就是有大事要說。
來了來了，見證名場面。餘歡眼神發亮。
其他沒有走的同學，收拾東西的手更慢，紛紛豎起耳朵，努力不明顯的看八卦。
“你能教我吵架嗎？”溫榕一臉期待。
餘歡：……啊？啊？啊？！
圍觀群眾一臉問號：啥？啥？啥？！
我沒聽錯吧！餘歡忍不住掏了掏耳朵。
顧玨星：“……”
其實我不會吵架，你們信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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組長將物理錯題匯總後，溫榕就開始上臺了。
看得出來她很緊張，臉頰泛紅，低垂著眼，沒敢仔細看下面的人。
聲音也努力放大，原本溫聲細語的音調也變得尖細顫抖。
但是溫榕講的很好，條理很清晰，怎麽讀題，可以獲得什麽信息，用什麽公式可以得到答案。
連顧玨星這個剛接觸物理的人都聽得懂。
她很聰明勇敢！顧玨星由衷的佩服，他自認為自己是做不到的。
終於到了最後一題，帶電粒子在磁場中的運動，永遠是高中生的痛。
餘歡這題也就寫了個公式。
餘歡捂著腦袋，抱怨道：“我這腦子已經被這個粒子繞暈了，這個場那個場，它還挺趕場。”
“它趕不趕場我不知道，但是你再不擡頭，你可能趕不上場了。”顧玨星聽到溫榕已經念題了。
念完題，溫榕在黑板上板書，開始畫粒子的路徑。
畫到一半，溫榕停住，仔細看了看，怎麽看怎麽不對。
擦掉重新畫，向後退了一步，呼吸加快有點急促。
還是不對！
溫榕著急，手有點顫抖地擦掉，略帶紅暈的臉整個變得通紅。
“我……我看看，粒子通過電場，再進入中間磁場，又進入右側磁場……”
怎麽不對了呢？路徑怎麽對不上？我明明算好了。
溫榕在臺上暗暗著急，冷汗直冒，越反覆糾結，越把自己繞了進去。
餘歡放下筆，放松了一下，對顧玨星說：“我就說吧，這個帶電粒子可會趕場繞我們，繞得人頭暈，溫科長CPU也被繞燒了。”
溫科長，是一班同學對各科課代表的尊稱。
“你少說兩句吧，人家做題靠CPU，你做題靠膝跳反應嗎？敲一下，跳到哪選哪？”顧玨星指著他的練習冊反問。
餘歡的練習冊選擇題全錯，其他根本沒有答。
餘歡馬上求饒，“別罵了，別罵了。連你罵人我都要反應一下，才知道你是罵我沒腦子。太狠了！”
臺上溫榕半天沒有動靜，臺下漸漸意識到什麽，躁動了起來。
蘇問知也擡頭看了一眼，拽過草稿紙開始寫東西。
“溫榕，你到底會不會啊，不會就下來吧，不要浪費大家時間。我游戲還沒打完呢。”一個痞裏痞氣，頭發抓成刺猬的男生，帶著嘲諷戲弄地說。
他周圍一圈人聽到後，跟著哄堂大笑起來，有嘲笑看別人出醜的意味。
“就是，還課代表呢，水平也不怎麽樣啊。”
“快點下來吧，少丟一會兒臉。”
果然，臺上的溫榕整個人顫抖了，深深的低著頭，練習冊的一角快被她捏碎了。
但上面的反應越大，陳威他們越覺得好玩。不就是一個課代表嗎，老師都讓上自習了，她還來多管閑事，講題。
“行不行啊——”刺猬頭拖長了聲音，踢著二郎腿，坐沒有坐相。
“夠了，陳威。”管語拍桌站起來，瞪著刺猬頭男生，怒喝他，“你在放什麽狗臭屁，想玩游戲滾出去玩！現在是上課時間。”
“管語你拽什麽拽，她不會就下來，別浪費大家時間，我哪點兒說錯了。”陳威一個大男人，受不了管語一個女生怒罵，當即拍桌反駁。
“就是，就是，威哥也是為大家好。”他的狗腿子幫腔。
“自習課非要講題，不知道顯擺什麽。你又不是老師，不會就下來，有什麽丟人的。”陳威在“丟人”二字加了重音，有耳朵的人都聽出他在說反話。
溫榕咬著嘴唇，心慌顫抖，還委屈。想要反駁，張開嘴，牙都在打顫磕碰。
才不是這樣，我只是想盡好課代表的責任，才不是顯擺。
我確實不是老師，沒有老師……
突然，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傳出，如同天籟之聲，把溫榕從糟糕的情緒中拯救出來。
溫榕擡頭怔怔地望了過去。
“這位不認識的同學，你說的這麽大義凜然，你會嗎？你有什麽資格大放厥詞？”顧玨星實在受不了陳威囂張跋扈的樣子。
陳威聽到“不認識的同學”就氣炸了，他這人最好面子，自認為是班中一霸，誰都要讓他三分。
“新來的，你什麽意思？”陳威轉移目標，食指指著顧修然，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。
餘歡一臉著急地看出頭的顧玨星，陳威他可是有背景的，一般人惹不起。
蘇問知用卷成紙筒的草稿紙戳了戳餘歡：“遞給管語。”
餘歡憤怒轉頭，難得大膽地抱怨：“蘇大神，這都什麽時候了。”
說是這麽說，身體卻很誠實，餘歡還是自覺照做了。
“意思就是，你能隨便評價人家會不會，那你的水平肯定在她之上吧。”顧玨星微笑，慢悠悠，帶著肯定的眼神說。
陳威被他軟綿綿的話，紮了一刀。
“你他媽……”陳威沒有罵完，便被打斷。
“他18考場，比你還後面一個。溫榕第一考場。”蘇問知淡淡的聲音不大，卻嘲諷力十足。
但是教室很安靜，聽得很清楚。
有同學暗暗地笑了。
陳威立刻瞪了過去，看到是蘇問知，又默默轉開了。
你說的時候可以不用帶上我。顧玨星用眼神警告蘇問知，感覺自己也被嘲諷了。
“哦，原來相差這麽遠呀，”顧玨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，然後一臉正色，認真地疑惑：“那你在不自量力狺狺狂吠什麽？”
“你他媽在說什麽？”陳威被揭了老底，一副要上來打人的樣子。
“他在說，你在狗叫什麽？你再鬧下去，真的是在……”蘇問知站起來，利劍一樣的寒目看向了他，說的話適時停了下去。
餘歡聽到蘇問知的話，想要尖叫打鳴，但是捂住嘴，狠狠抑制住了。
看著陳威無能狂怒的樣子，“噗”，確實是在狗叫。
陳威看到蘇問知再三出頭，自己又罵不過他們，氣焰萎了下去，再加上周圍人的阻攔，撿了個臺階，憋屈的坐了下來。
只給顧玨星撂下一句：“你給我等著。”
餘歡很佩服，常常舒了口氣，給顧玨星比了個大大的讚：“罵的太解氣了，嘿嘿，讓他也試試顧氏毒嘴。”
“我只是實話實說，而且沒有罵人，一個臟字都沒有。”顧玨星平靜地坐了下來，看到管語上臺安慰僵住的溫榕，以及遞給她一張紙。
“你牛啊，真牛逼。只要不帶臟字成語罵人，就不是罵人。你和蘇大神一唱一和絕了。”餘歡興奮極了，像是幹了一件除暴安良的大事。
“就是就是，我看陳威被罵的一楞一楞的，太爽了。”前面的徐博也興奮的轉過身。
“別說陳威了，就是我在旁邊聽，也覺得臉皮燒得慌。畢竟我的考場也在溫榕後邊。”餘歡尷尬捂臉。
“但是你要小心陳威啊，據說他爸在什麽教育局，他外邊還認識社會上的人。”徐博有點擔憂。
“嗯嗯，我知道了。”顧玨星答應，並將公務員法加入到學習行列。
臺上，管語攬著溫榕的肩膀，向來快人快語，做事風風火火的她，這時溫聲細語：“這是蘇大神畫的運動軌跡，要不最後一題我來講吧，你也累了一晚上。”
“不用，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。”溫榕柔弱的外表下，有顆堅強的心。
溫榕揉了揉眼睛，露出一絲倔強的微笑：“現在逃避，陳威臺下的謾罵就成了我的陰影。去面對，那麽留下的就是大家挺力而出，陳威狼狽逃竄，我強大從容。”
溫榕說到最後，帶上了點哭腔。
“當然了，我們榕榕最強大了。”管語一把抱住了她。
溫榕允許自己軟弱了五秒，然後放開管語，吸了一下鼻子，露出燦爛的笑容：“我好了，開始吧！”
“加油！”管語重重地握了一下溫榕的手。
事實證明，冷靜下來，不再緊張的溫榕，就是最強大的。
她很順利地講完了這題，還積極給大家分享了這種題目的變形，以及迷惑點。
“好的，那就到這裏了。”溫榕說完，剛要下臺。
突然，傳來一陣掌聲，看過去是顧玨星在鼓掌。
一聲大過一聲，蘇問知放下筆，也跟著他的節奏，鼓起掌。
“溫榕，謝謝你解惑。”顧玨星邊鼓掌，邊大聲答謝。
餘歡一楞，立刻跟上，並大聲起哄：“溫女神，好樣的！”
徐博舉起手用力鼓掌：“女神女神，你超棒！”
高龍在後面拍桌子，吹口哨：“謝謝溫老師！”
“謝謝溫老師。”
“謝謝溫科長。”
溫榕站在臺上鼻子一酸，一股熱流湧上心頭，眼前開始模糊，無聲處：“也謝謝大家。”
放學後，溫榕臉紅通通，有點不好意思地找顧玨星。
餘歡一看她害羞的樣子，立刻沖顧玨星擠眉弄眼，十分蕩漾的說：“英雄救美哦~”
顧玨星瞪他。
餘歡自覺地給溫榕讓開座位。
原本要走的蘇問知停下了腳步，面無表情停在座位上。
溫榕雙手緊握，很拘謹：“今天謝謝你為我說話，啊，還有蘇大神。”
顧玨星：“沒關系，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蘇問知搖搖頭。
“有件事，我想跟你說。”溫榕靦腆一笑，給自己提了一口氣，明顯就是有大事要說。
來了來了，見證名場面。餘歡眼神發亮。
其他沒有走的同學，收拾東西的手更慢，紛紛豎起耳朵，努力不明顯的看八卦。
“你能教我吵架嗎？”溫榕一臉期待。
餘歡：……啊？啊？啊？！
圍觀群眾一臉問號：啥？啥？啥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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